使者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苦笑:“在卡博尼还未出事的时候,他就被软禁在主座教堂了,我根本见不到他,也听不到他说话。”
“那么是谁让你来的呢?”
说到这里,使者也不由得面露迷惑之色:“一个戴着面具,披着斗篷的人,但他一定是某个家族的人,他护送我离开了佛罗伦萨。”
“加底斯呢?”
“在我经过那里的时候,”使者说:“好像看到远处升起了烟柱。”
枢机主教们顿时露出了了然的神情,烟柱在这个时代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今天的会议到此为止。”庇护三世冷冷地说,他站了起来,一边向他的弟子——毫无疑问,朱利奥.美第奇伸出手,但朱利奥却向后退了一步。
“圣父,”他急切地说:“我要回佛罗伦萨。”
枢机中顿时起了一阵小小的骚动——果然,教宗阁下毫不犹豫地否决了:“不行!”
“我的亲人正在受苦!”
“那就为他们祈祷!”庇护三世几乎可以说是在怒吼了:“既然已经披上了法衣,你就该知道,俗世的一切都不再与你有关!”
“这是不可能的。”
“现在不行,”庇护三世几乎可以说是恳求般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