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腥甜。
拉尔夫条件反射地按向腰间,摸了个空,这才想起,在进入营帐之前,他的武器都被收缴了。
“我想除了你也不会有别人了,”来人以无比轻蔑的口吻说,一边从拉尔夫的头顶跨越过去,在唯一的那把椅子上坐下,“总是在战场上游荡着寻找腐肉烂骨的野狗,又想要在这里弄些什么下作的玩意儿?”
拉尔夫是听过这个声音的,他是那不勒斯宫廷中对他,以及另外两个雇佣兵队长出身的骑士最为不屑的人,他的确有着一个显赫的出身与荣耀的姓氏,但那又怎么样呢?在战场上,他甚至未能守护自己的国王,那不勒斯国王因此对他十分不满,给予了他一些惩处,要拉尔夫来说,它们完全不痛不痒,但对于这位伯爵来说,可不是这么回事,他认为自己遭到了莫大的耻辱,除了那不勒斯国王之外,他最为憎恨的莫过于三位以自己的行动衬托出他有多么无用的雇佣兵队长——那两位雇佣兵队长的死,与拉尔夫被迫逃亡,都与他脱不开干系。
“我要见国王!”拉尔夫大叫道,他挣扎着想要起身,虽然在加底斯荒废了不少时日,但对这么个外强中干的家伙,拉尔夫只要几分钟就能把他击倒,夺走他的武器,让他重尝失败的滋味。
但那个敕令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