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只是摆了摆手,让门外的士兵进来,他们的长矛制住了拉尔夫,让他只得屈辱地跪在他们脚下。
“你有什么想要说的,可以说了。”敕令骑士说。
“我要见到国王才能说。”拉尔夫坚持道,但他立刻又挨了一下——伯爵用脚踢了他的头,血从额头上流下来,刺痛了他的眼睛。
“可不是每个人都有觐见国王的资格的,”敕令骑士说,丝毫不顾他在收了拉尔夫五百枚金弗罗林时是如何许诺一定能够让他见到国王的:“有什么话,你就对这位可敬的爵爷说吧。”
拉尔夫的心顿时沉了下去,他按着额头,擦去污血,勉强看清了面前那两张满是戏谑与轻视的面孔——他突然明白了过来,也许他那位看似温柔可亲的恩主并不是对他的异心一无所知的,只是他也同样清楚,除了他之外,没人能够给予一个落魄的雇佣兵队长足够的尊重与认可,拉尔夫再强大,再聪明,再勇武,都比不上一个高贵的姓氏——无论他做出怎样的事业,对于这些人来说,他永远只是一个奴隶,若是他能够取得如同弗朗切斯科.斯福尔扎般的成就,那么他就是一个无耻的盗贼。
除了加底斯,世上不会有第二个平等待他的地方。
他不由得为几分钟前的自己而感到了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