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柄镶嵌了红宝石的短火绳枪做赌注如何?”
“啊,那我一定要赢!”苏莱曼兴奋地大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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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宦官总管站立在隔间的门外,从这里,他可以听到母子两个的笑声,这种发自内心的笑声,在苏丹的后宫是非常罕见的,他肥厚的嘴唇也不由得微微地弯起了一个奇妙的弧度,但它很快就消失了——这样的笑声固然可贵又甜美,但它是建立在无数不幸的妃嫔与女奴身上的,艾谢夫人对苏丹与她的儿子苏莱曼来说犹如一盏蜂蜜,对于那些女人与她们的孩子来说,却与毒药无异。
而听见了这个笑声的,除了黑宦官总管之外,还有别的人——一个身材瘦长的侍从踮着脚尖,匆匆地从图书馆的后方钻入茂密的花林,他就像是一只不幸迷途在白昼的老鼠那样迅速地寻找着阴影,在黑暗中奔跑,或许有人看见了他,但只是一眨眼间,他就不见了,人们也只会以为过于明亮的日光让自己看错了。
他大胆地一路奔到后宫皇宦的住处,这里将外界与后宫彻底地分割开来,一个宦官走了出来,和他说了几句话。
“那么我嘱咐你做的事情,已经做了吗?”黑人宦官这样问道。
“已经做了。”侍从说,如果苏莱曼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