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定可以认出,这个侍从就是与伊卜拉欣一样,血贡出身的孩子,但他不如伊卜拉欣幸运,虽然也很出色,勇敢,却始终无法得到苏莱曼的青睐,这让他一直心怀怨恨,而这种怨恨,被有心人窥视到了并予以利用。
“你确定吗?”
“我确定……”那个侍从颤抖着说,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勇气——在城外滞留的时候,乘着服侍苏莱曼入浴的机会,他调换了为主人搓揉身体的布巾——被他调换的布巾上沾着天花病人的疱液,而苏莱曼总是很喜欢服侍他的人用粗麻布大力搓洗,因此他的脊背上总是不免留下细微的擦伤——而这些擦伤,就是疫病进入他躯体的最佳通道。
“这就好,”黑人宦官说道:“这是给你的赏赐。”
黑人宦官展示给侍从的是一条粗大的金项链,金项链上还镶嵌着蓝宝石与欧泊,在微弱的光线下依然熠熠生辉,如果拿到大巴扎去,最少可以卖到一万个金弗罗林。
“我要的不是这个!”侍从喊道,不知道从何而来的勇气充溢着他的胸膛,“我要见哈弗林夫人!”
黑人宦官的脸色顿时变了,“你怎么能够喊出夫人的名字!”他愤怒地压低了声音喊道,“你想要死吗?”
“让夫人来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