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我只是想,至少要有一个机会,让我的名字留在人们的记忆里。”
“唉,”他紧接着说“我向您坦诚,并不是希望您能够原宥我的动摇,我只是……突然发觉,我也不过是个懦弱的小丑罢了,好吧,殿下,我必须承认,当我意识到,您或许已经察觉到我的不义之举时,我反而有了几分安心,这才是我应当有的结局呢——但我想,我总要告诉您一些事情,不敢就此请求您的宽恕,但至少,可以赎回一些之前的罪过。”
他这样说道,一边从怀里取出了一份卷起来的印刷品。
朱利奥拿过来看了,这是罗马乃至整个意大利,甚至欧罗巴大陆上都极其畅行的画本——你可以理解成简陋的报纸或是周刊。
最先放出这头野兽的还是朱利奥本人,当他与博尔吉亚分道扬镳后,为了打击博尔吉亚家族与他身后的亚历山大六世,他就曾经制作过这样的插图本,它的影响是悄无声息而又异常迅猛的,博尔吉亚家族最后的众叛亲离与受人唾弃与其不无关系,但朱利奥也必须说,虽然是为了打击敌人,但他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实的,只不过掀开了覆盖在亚历山大六世与博尔吉亚家族身上的华丽帷幔,让人们能亲眼见到其间暗藏的暴虐、堕落与污秽罢了。
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