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是个婴儿,这一次教皇长袍里掉出来的却是一柄火枪,亲爱的托马斯,难道你不觉得有趣么?”
“我说过所谓的女教皇乔安之事都是一个波兰多米尼加僧人在胡编乱造。”
“谁知道呢?但您们确实有要检查教皇蛋蛋的这一程序……”
“那是因为我们更注重意志的坚贞,而非用残缺的肢体来保证自身的贞德。”托马斯说。
“但从教皇长袍下掉出来的火枪是真的吧,”亨利八世摸着自己有着细细胡茬的下巴“不,别这么看着我,我并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觉得这样的教皇很有趣,早知道在罗马的时候我应该找个理由与他好好地谈一谈。”
“会有机会的,”托马斯说“据说这位教皇并不得神圣罗马帝国与法兰西的心,他会需要一个强大的国王做盟友。”
“希望如此,”亨利八世说“但更让我感兴趣的是这位教皇或许会是下一个西克斯图斯,我从那些山地长弓手那里听说了,他还是枢机的时候,就很懂得如何打仗,他自己就有一座城市,又有属于自己,我是说,不是教会,也不是家族,仅属于自己的军队。”
“那不是很好吗?”托马斯说“他越有野心,他的敌人就会越多,但我们总是可以与他成为朋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