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山珍海味很快上了满桌,我口味偏清淡,但云城风俗一向是浓油赤酱,高糖、高盐、高油,再加上劳累和晕车,我真的没有丝毫胃口。
钟二姐看着满桌菜肴,脸上焕发出光彩来,向弟弟笑道:怎么样,没给你丢脸吧?她用的是一种虽然听起来很低,但足以让我听清楚的私语声。
钟二姐夫也在大声表功:这家菜特别难得,不是我跟老板有交情,都订不到。
虽然不习惯,但他们如此热情,我也不好不领情,只能勉力多吃一些。
还没吃两口,钟二姐就端起了酒杯开始劝酒当地产五十二度白酒,闻起来就很辣。我没办法,只得端杯相碰,抿了一小口。
酒液又辣又苦,非常冲鼻,我忍住了吐舌头喝水的冲动,刚要放下杯子,就被钟二姐拦住了。
小张,喝酒要喝完。她仍是笑着,态度却非常强硬。
我为难地看一眼钟楠,他向我打眼色表示爱莫能助,我只得求饶,表明自己不会喝酒,再加上路上很累
结果钟二姐不在乎道:我们云城的风俗就是如此,你不喝完,是看不起我们家?
这一顶大帽子扣下来,我不喝也不行了。一杯下去,肠胃就被烧灼得痛起来,但这还不算完,我们这里的风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