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两杯,咱俩再碰一杯,一共三杯,才算是礼貌。
她如此强势,我只能受她摆布。更可怕的是,这还不是结束。我要挨个向钟父、钟母、钟二姐及钟二姐夫敬酒,同时接受他们的敬酒。到后来,我完全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是不是还活着。
第二天,我晕乎乎地跟着他们回了村里。
按着钟母的说法:栓柱娶了城里媳妇,总要带回去见见亲戚,不然像什么话?栓柱就是钟楠的小名,据说是因为在他之前,还夭折过一个哥哥的缘故。
钟楠很不高兴母亲暴露了他的小名,我笑了一下,接触到他阴沉的目光,就没敢再笑,唯恐伤了他的自尊,只是悄声跟他强调,我真的不能再喝一滴酒了。
他对于二姐灌醉我这件事也很不满,表示同意,不过还是埋怨道:她说你就听啊?一点主见都没有!
到了村里我才发现,这根本就不是我想象中简单的认亲,钟家在钟大姐操持下大摆筵席,十里八乡的亲朋故旧都赶来吃酒,看新娘子。
我被这阵仗吓呆了,躲在房间里不敢出去,直到吃饭的时候,才发消息问钟楠怎么办。钟楠很快回复:【不用怕,女人不用上桌吃饭,你去厨房找我二姐。】不许女人上桌吃饭?
这是哪个朝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