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着手腕拉了回去:你急什么?
我才没有着急!我恨恨瞪他。
程嘉溯也不吃饭了,一把捞起我便往楼上卧室走:好好好,我知道你不急,是我急了,好吗?
你这个我羞得直捶他,被他按住,紧紧搂在怀里,动弹不得。
上了楼这人竟真的开始剥我衣裳,我大惊:我还有伤,你是禽兽吗?
程嘉溯手上动作不停,无辜地看我一眼:我只是想帮你洗澡,你想到哪里去了?
我:
天气已经暖和起来了,花香伴着夜风送入室内。
程嘉溯牵着我往浴室走,你的手不能沾水,所以我帮你洗。
明知道他说的很有道理,可一想到他的戏谑,我就不由自主地窘迫起来。
别遮,他轻声道,很美。我喜欢看着你。
温热的水珠溅到他身上,细密地沾湿了头发与面颊,他眼神氤氲,专注又温柔。
受伤的手被拉起,免得沾了水。
他开水冲掉泡沫,目光灼灼地看着我,见我躲闪,忽然一笑,低头。
混蛋,放开我啊我弱弱地抗议,但程嘉溯置若罔闻,专心致志地吃着,只留给我一个黑发浓密的头顶。
过了好久,我快要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