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餍足地抬起头来,笑道:好了,不逗你了。
此时我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程嘉溯扯过浴巾将我裹起来,打横抱起我放到床上。我惊恐地看着他,直往被子里缩。
他佯怒:你个小没良心的!
低头看看自己剑拔弩张的状态,苦笑一声,真不逗你了,还伤着呢,哪里能真的我去冲个凉水澡。你那是什么眼神啊,真当我禽兽不如?
过了一会儿程嘉溯回来,估计也是怕自己忍不住,只是抱了抱我,不敢再动手动脚了。
已是深夜,他却还不睡,开了床头灯,侧身翻着几份文件,不时提笔加注意见。我不再扰他,自己很快睡了。
中间醒来一次,灯光下他浓眉紧蹙,我忍不住伸手环住他的腰,懒洋洋道:你整天说我拼命,不知道劳逸结合,你看看你。
程嘉溯亲了亲我的额头,好,听你的。
次日一早,我起床时,程嘉溯已经同程呦呦和安然在吃饭了。
程嘉溯已经吃过了早饭,手边是一沓报纸,一杯咖啡。
安然表情局促,至于原因,看主位上坐着的程嘉溯那张黑着的脸便知道了。
程嘉溯浓眉紧皱,有些不耐地翻着一份资料,安然在这种压力下简直坐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