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都这么多年了,小姑姑你还是不死心,试图修复我和小姑夫的关系啊。
我胡乱答应两声,打算回家后让我爸打电话。
我和程嘉溯先出来,这次没搭船,两个人手牵手走回家,我小声跟他讲了我和小姑夫的恩怨。
他笑:看不出来,你还有这脾气。
我瞪他:泥人还有三分土性子呢,他二十年如一日地奚落我,还想仗着长辈身份要我尊重,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
对对,你说得对!程嘉溯笑得很不正经,我就喜欢你这样的脾气。
路上绕得有点远,两个人慢悠悠走回家,小姑姑已经比我们早到了,就连我那难缠的小姑夫,也来了。
他见到我,是要习惯性地摆架子的:潼潼,你这回倒是懂事啊。也对,什么年纪就要做什么年纪该做的事,你爸妈养你这么多年不容易,你得为他们想。
我这刚进门,你就说上了。我不客气地回了一句,什么年纪就该做什么年纪的事情,那年纪大了是不是该去死啊?
张梓潼!我妈在厨房里呵斥我,我爸也皱眉道,你这孩子,会不会说话?
从来我们起冲突,都是这个结局,我没放在心上,一扭头去后园:我去拔两颗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