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按在沙发上坐下,一群大少围着我,狞笑着。
偏偏他们知道我是程嘉溯的女人,笑容里便带上了那么一点色厉内荏,有几个还扭头问郑与泽:我们这么做,程总生气怎么办?
郑与泽面色不善:就是要她吹不成枕头风!表哥生气我担着,你们快点!
我给这群就知道胡闹的王八蛋气得不行,他们这帮人说不上坏,可也不是什么好人,女人的意愿在他们看来什么也不是,世上没有用钱买不到的东西,如果有,就用权势去压人。
有了权和势这两样,他们胡闹了二十多年,也没有踢到过铁板。
我怒道:郑与泽,你再胡闹,我真的要告诉程嘉溯了!
郑与泽一脸不屑:你不说我还忘了,你不是和我哥分手了么?你那么清高,做什么还拿我哥来压我?正好今天让弟兄们玩玩你,免得我哥以后想起来跟你复合。
张梓潼,没有我哥,你屁都不是。他薄唇一掀,吐出刻薄的词句。
我一窒,是了,我正在考虑同程嘉溯分手的事情,却还借助他的名义,试图用他来压制郑与泽,这样确实很不讲理。
可是这群大少爷就不是讲理的人。轮x他们不敢,但是在我身上做些别的恶作剧,对他们而言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