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想不起来,谁能有这么大的本事。
白微微一笑,没有回答,自顾自在湖边坐了下来。
山风吹过,带来阵阵草木的清香,白眯着眼,嗅着这清新的气息,忍不住弯起了嘴角。
“阿箫,外面的世界和水下看起来很不一样。”
白的声音随风传来,似是叹息一般,无端让人觉得有些惆帐。
“你一直都生活在水里么?”阿箫忍不住问。
“嗯。”
“那你不会憋闷么?”阿箫问。
“有时候会。”白想了一会儿,认真的回答道。
“那你爹娘呢?”阿箫又问。
“什么爹娘?”白不解的扭过头,看着阿箫。
“就是生你的人。”阿箫想了想,道。
“我没有爹娘,自我记事起,我就在这里了。”
“那你真是一个可怜的神仙。没有爹娘疼,还一个人住在又黑又冷的水底。我阿娘虽然对我不大好,但我爹还是疼我的。他经常背着阿娘给我塞好吃的......”阿箫有些怅然的说。
白知道,阿箫口中的阿娘是她的继母。那个凶悍的女人经常苛待她。但阿箫除了第一次来时流泪说她想娘了,之后纵使被继母打的伤痕累累,也总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