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没心没肺的样子。
她絮叨最多的,就是村里发生了什么事儿。比如王寡妇家的猪在下雨的时候跑了,春花的头绳儿红红的真好看之类的小事。
白有时候觉得,阿箫活的真宽心,宽心的让人无端的觉得心疼。
心疼,那是白以前从未有过的感觉。
自那日以后,阿箫经常会挎着一个满满的大篮子来找白。篮子里有的时候装的是青草,有的时候装的是蘑菇。
两个人在一起,基本都是阿箫一直说,白默默的听。
偶尔,白也会讲起喜欢吃蘑菇的小七,还有早已凋谢的铃兰花。
那个时候,爱笑爱闹的阿箫总会安静下来,静静的听白讲那些似乎已经变得遥远的往事。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
如果没有那一次的意外动念,白可能一辈子都不会知道,阿箫到底过的是怎样的生活。
那一次,约定的时间过了,阿箫却不见踪影。白心里担忧,便偷偷凝成水镜去看。这一看,几乎让他目眦尽裂。
“你个贱骨头,我叫你偷懒!叫你偷懒!看我不打死你!”一个中年胖女人拿着一根拳头粗的木棍狠狠打在阿箫的身上。
阿箫左闪右躲,却是一声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