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木棍如雨点一样落在身上,白看的眼睛都花了,但阿箫仍旧一声不吭,任那木棍沉闷的落在身上。
“好咧,大姐又挨打了!打死你个吃白食的!打!”
就在此时,一个胖胖的小男孩跑了进来,看着阿箫被打,围着阿箫开心的拍起手来。
白想起很久以前,阿箫说起的那个同父异母的小弟弟,眼睛里都是笑意。
“阿福啊,他可皮了。小时候老是揪隔壁牛爷爷家大花猫的尾巴,现在那猫见了他总是躲着走。”
说完阿福的淘气往事,阿箫总会咯咯的笑一阵子。
白不忍再看,手掌一抹,散去了法力。
透明的水镜滑落下去,很快就消失了踪影。
但那透过水镜看到的场景,却久久留在了白的脑海里。
白指尖破开水面,准备出去找阿箫,但不论他怎么走,四周都是他的本源湖水。幽幽的碧水,像是无尽的牢笼,生生的困住了她的脚步。
他走不掉。
他的本体,便是囚他生生世世的牢笼。
它要困他一辈子。
白忽然又想起那日细瘦的、布满伤痕的手臂。
就是这样的手臂,将他从幽暗寒冷的湖底拉了出去,从此以后,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