宪兵队?”红牡丹问。
“总要谋个差事才好。”昀仔道。
“欸,也是。就我清闲。”红牡丹笑着,忽然低声道:“她走了,回国治病去了。明儿个下午三点的轮船,就在大洋码头。你不去送送?”
“不了吧。明天还要巡逻。”昀仔道。
“也好。这一别,怕是再难相见了。现在想想,过去的一切都像是梦一样。”
红牡丹惆怅的看着淡青色的天空,幽幽的说。
昀仔最终还是去了,他使了钱换了班,最后却没赶上。
只是看到一个远去的小黑点儿,在暗沉沉的海上逐渐消失不见了。
喀秋莎,对不起。
昀仔扬起头,逼回了眼泪的泪花。
他本是赶得及的,可还是磨蹭晚了。
他终是没有勇气说出那句话。
他的罪孽太过深重,百死难赎。
那一句对不起,太无力太苍白了。
红牡丹在码头上的茶楼坐着,看着昀仔伫立不动的身影发呆。
那个荒唐的赌约,不仅害了别人,也害了自己。
再加上那一日极度愤怒之下将喀秋莎曝于众人前的行为。
可以说,喀秋莎的悲剧是自己一手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