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犟的,人家越拦住不让,他越觉得不妙必须得快些走。于是,当郝警官赶来时,就看到胶着成一团仿若聚众闹事的壮观场面。
“怎么回事?”
郝警官沉着脸问。
刘邦自是不会回答的,他说不出来话。只好耷拉着脑袋,听众人你一眼我一语的叙述经过。
“带走~”
郝警官看了刘邦一眼,吩咐手下人将其押上车。
然后警车又乌拉拉开走了。
我放学的时候,再次在校门口看见了郝警官。
“走吧~”
他对我说。
像四年前一样的口气,我心里却隐隐升起一股忐忑和害怕来。
这一忐忑害怕,化作行动上的迟疑和犹豫。
见我不动,郝警官以为我是因为四年前的阴影,当下一笑,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吧,没啥事。你爸有点事,让我接你回家。”
这是个不怎么高明的谎言,刘邦从来不接我回家。
我抬起头,望着郝警官问:“出什么事了,您直接说吧,放心,我受得住。”
话一出口,我就发现心里忽然难受的紧。
刘邦和钱夫人不一样。他虽然不能开口说话,但至少和我活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