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维度。他不会像钱夫人那样,一天动也不动的坐上一天,纵使偶尔傻笑也是对着长满锈迹的铁窗。
郝警官看着颓丧的我叹了口气,道:“你爸本不想让你知道。但若是不告诉你,怕是你心里一直不踏实。他没事儿,就是要在局子蹲一晚。”
“走吧~”
说着,他揽着我的肩膀,像是普通的父亲和儿子出行一般,朝派出所走去。
这是郝警官第三次对我说这个词。前一秒刚刚还悬着的心随着这话安稳的落了下来。
我知道,他这是打算带我去看刘邦。
我两次进派出所,见得都是同一人。
刘邦看起来很颓靡,望见我来了,啊啊的朝着郝警官叫起来。
“是你儿子非要来的。不然他不放心。”
郝警官虽然不明白刘邦的乱叫是什么意思,但还是好心的安抚道。
刘邦一下子蔫了。
他抱着头,将自己的脸埋进膝盖,不敢看我。
“爸~”
我轻声叫他。
刘邦没有反应。
“爸~”
我提高了声音,接着叫。但实际上,由于那个词儿的陌生程度,我叫的颇为艰难,那嗓音也没高到哪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