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没,没什么。打扰了。”我闻言松了一口气,准备告辞。
葵姬正在小憩,那长歌应该没有和她碰面,一切都应该还没发生,为何我的心却这般不安呢?
临湖小榭。
本该小憩的葵姬倚靠着栏杆,面色憔悴的看着湖里各色斑驳的游鱼。
“小风筝,你飞的太远了,我已经够不着了,说好的十年呢,你怎么失约了......”
鱼食被高高的撒下,葵姬的眼泪终是忍不住汹涌而出。
事情要从上午说起。
她等了十年之久的人来了,不过却是装在一个精致的小坛子里。
华飞看着眼前颜色艳丽的女子,将家妹的遗言一一转述。
“那年筝儿逃到边关寻我时,涉河渡水,风餐露宿,本就不怎么好的身子骨更差了。大漠里缺医少药,环境又恶劣,筝儿在这境况下,熬了九年,眼看着......却......”
华飞说着说着,说不下去了,一个大男人竟当着外人的面流下了眼泪。
葵姬看着眼前这个瘦黑许多的二少爷,想起当年他自边关回来时,那一身甲胄加身的少年英武模样。
流光容易把人抛。
一眨眼,那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