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明珠散发着柔光却耀眼夺目。
想必平日里也没什么人能跟他说上话,他也只是闲的无聊想拿她的事解解闷。他说起话来虽然阴阳怪气的,可也不像嘴碎的人。
许嘉彤本来还想顶他两句,刺他一刺,可是现在忽然也想和他说说。不过,她转念一想,这样不就向他低头了?
念头一转,许嘉彤眉目一动,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她这样的小人物也没什么可输的。若是有幸得了这样一位大人物的指点,还是她赚了呢。
“听碧水的娘说,我还在襁褓里的时候就被送回祖宅,本来是要送到三婶娘屋里抚养的。可是三婶娘一口咬定了我是克死了母亲的扫把星,哭闹着要把我送到庵堂去。祖父权衡之后,想到我的父亲幼时曾养在祖母膝下,就将我送到了祖母那儿。那时候祖母的处境也很艰难,我若是个男孩儿也就罢了,偏生是个女儿,一点儿也帮不上她。”
许嘉彤断断续续地说着她这些年在私宅一天又一天重复着的日子,她的世界里只有严厉的曹氏和只会发出那单调声音的织机,只有锦缎和绣线。闲下来时也无力享受闺中女儿的乐趣,只能临帖、看书、绘制图样。
“凡是与织造有关的,祖母都会分外的严厉。不过若是做不到她要求的,她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