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一直困扰着陈又,他在跟阎书小树林幽会的时候,就把事qíng说了。
阎书皱眉,也许有艾滋的是那个人自己。
陈又瞪眼,不是吧?
阎书面不改色,通常说一个朋友,就是本人。
陈又眨眨眼,你怎么知道的?
阎书沉默不语,心说这事我中午gān过。
陈又拿树枝戳着糙地,艾滋好可怕啊,我差点就被注she
阎书上前一步,沉声问,你说什么?
陈又愣住了,他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会蹦出那句话。
控制不住自己真可怕。
短暂的压抑之后,陈又咧嘴笑,开玩笑的啦。
阎书的眉峰紧皱,他早就看淡生死,却在听到青年的话时,内心出现了恐慌的qíng绪。
以后别乱开玩笑。
我错了。
陈又说,你们医生天天面对生死,早就麻木了吧?
阎书瞥他一眼,你不是医生?
陈又不假思索,我不是。
他在心里抽打智障陈,我是白衣天使。
阎书说,白衣天使,你能不能站起来,撅着个屁股很难看。
陈又的眼角抽抽,很难看?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