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游走而过,最后像汇聚的溪流一样集中在他身上。
李隅其实很讨厌被别人盯着看,尤其是他现在跟个吉祥物一样被近距离观赏。
但是就算不客气地回看回去,对面的人对他的不悦也无法心领神会。相反的,还咯咯地笑了起来,这些人就好像天生就不知道什么是叫害羞和尴尬一样。
有点烦了,李隅将目光投射到遮雨棚外的小窗外,尽力让自己去无视这些恼人目光。
但阮衿咳嗽了一声,反倒先跟她们攀谈起来了,那几位妇女也挺热情的,或许本来以为他们是外地人,正在犹豫着要不要主动唠嗑。
但阮衿一开口,倒是很自然熟稔的家乡话,她们倒是很高兴。
李隅不知道她们在说些什么,听着有点类似于粤语白话。阮衿说起方言的感觉要比普通话要柔软很多,唔啊咁的,就像含了颗糖,舌头上缠着黏黏糊糊的发音。
是因为语言的问题吗?听起来竟有点天然的发嗲。
但那些妇女的注意力好歹从他这儿完全转移,李隅听着阮衿慢而简短的说话声气,在逐渐熟悉的机动三轮车的噪音中显得很特别,像是一根若有似无的弦,听着听着竟然生出一点犯困的意思来。
.
又过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