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山看到厉寒冕如雷大敌,他呼吸都快喘不过气来了,那条残废的腿开始发疼:“厉少,你怎么来了?”
这三年来,他不是已经放过他们温家了么?如今怎么又找上门来了。
温山越想心思越沉,浑身都不寒而栗起来。
厉寒冕声音凉薄,似乎在嗤笑:“温清出狱的日子,我怎么能不来恭贺你们呢?”
对视上厉寒冕那阴鸷的眼眸,温山哀叫连连,救命似的补充:“厉少,你这是误会了,我绝对没有对她手软,更跟她没有半点关系,是她要赖在这里怎么赶也赶不走!我这就让她滚!”
厉寒冕叫停了他的动作,他声线拉长语调慵懒而危险,他盯紧了温清,缓缓道:“没记错的话,今天也是温清的生日,我送她一份大礼吧。”
温清心中绷紧的那根弦一下子断裂了,不好的预感充斥了她的内心。
跟厉寒冕相处了这么多年,她知道他要对付一个人的手段究竟会有多狠毒。
“你想做什么,厉寒冕!”她涨红了眼眶质问着厉寒冕。
迎接她的是闷头的一桶冰水,角落里冒出的几个男人一桶又一桶的往她头上倒,温清窒息恐惧地难受,她想挣扎,但男人一把抓住她的胳膊翻折将她的头抵靠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