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女子来说,跟性命一样重要。”
我脸色微变,所幸在烛光下看不真切。
“姑娘家,失了贞洁,未过门,你没护得周全,是否有责任?下到九泉之下,她受父亲责怪,你又如何脱得开罪。她若受欺负,受自己不欢喜,非她夫君的人辱没,其父在天之灵会怎样?恐怕不能安息,死不瞑目。”
“而且,”他越发言深,“戒惕弗弃,不止暴力夺取这一种手段,哄骗诱奸,都罪该万死。只要她不悦,不管什么时候想起来委屈,都必是受欺负了,只是醒悟得早晚而已。”
曲大人……会怪我吗,心脏收紧,坠入无尽深渊。
“她现在什么都不懂,我看她在崇府住着,跟陌生男人共处一室也不知防备。”他说着无奈摇头,“多大的人了,还不了解男女之事。”
不知为何,不合时宜跃入脑中的画面,是跟她面对面抱着坐在床上,她扭动腰肢嘤咛出声的场景,她应当是舒服的,可后来为何又……
“隐生。”他打断我的出神,笔杆在桌上敲了两下,“可听明白,你要做的?”
我问了一句什么,他一字一顿地说:“欲行不轨之人,取他身体一部分,让他再无此能力,得逞之人,将其即刻斩杀。你杀不掉的,我来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