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持续发作,路面上的积水愈深。部分忘了带伞或雨衣的行人被迫缩着身子躲在路边的房檐下。
此时,一个人在他们面前飞奔而过,溅起的水花堪比急驰中的小汽车。
“哎呦喂!这怎么话儿说的?!”某位被波及到的大爷不乐意了,立马开始发挥首都人民的碎嘴子精神,扯着脖子嚷嚷,“大下雨天儿的还练短跑?小伙子,你这水上飘的功夫可没到家!”
“您老什么眼神儿啊?这一看就是失恋了!”旁边的人一针见血,“人家正痛苦呢!”
“再痛苦也别跟自个儿身体过不去啊!再着了凉,不他妈更崴了吗?”大爷以过来人的身份振振有词,“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嗐,没事儿,年轻人身体壮不怕浇。”其他人也跟着一起捡乐儿,“不把这点邪火儿撒出去,您说,这晚上能睡得着吗?”
身后隐约爆发出的哄笑声让秋实跑得更快了。等他冲刺似的把全身的力气耗尽,心情也从逐渐从愤怒变成了怅然。
刚才在店里发生的一幕不敢细想,越想越尴尬,越想越上火。嘴能骗人,身体的反应却撒不了谎。就像衡烨曾经断言的那样——徐明海压根没长那根筋。
这话秋实当年信,只是他偏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