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继续说吧。”
门外的金钱草死了又活,现在是冬天了,早就枯得不成样子。
江成意收了伞,竖在廊檐下,抬手敲了门。
“哐!!”一只塑料盆直接隔着门砸了过来。
江成意不急也不恼,依旧慢悠悠地敲着门。
“滚进来!”大约是被他敲得不耐烦了,屋里传来一道尖利的声音。
江成意开了门,接着窗口透过来的昏暗光线,垂眼看了看脚前依旧褪了色的塑料盆。
他弯腰,捡起来,仔细地摆在门口的架子上,这才抬眼看向屋里的女人。
自始至终,女人都冷眼瞧着。
屋里没有开暖气,她穿一身厚重破旧的棉睡衣,靠在同样破旧的沙发上,指间夹了根烟,本就陈腐的屋内更是烟雾缭绕。
岁月不败美人,可她已经称不上是美人。
陈娇盯着面前年轻漂亮的男人,几近嫉恨地望着那张和自己年轻的时候气愤相近的脸,抽了口烟,冷笑一声,声音过烟嘶哑:“怎么,大少爷还有空来看一看我这老婆子了?”
江成意走近了,从角落里拎起个椅子,坐下来,交叉双手望着女人,一室破败中他却依旧通身懒散的矜贵。
“江家要破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