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滑稽样子。
出乎意料地,花魁很平静,仿佛错愕只是片刻之态,过去了便过去了,清空了擂钵,继续低头擂着新茶。
大难临头了,还要维持那不食人间烟火的清高,真的有意义吗?观莺对此嗤之以鼻,心里狠狠笑话了墨觞晏一番,收回目光专心看着自己空闲的右手。指甲都褪了颜色,斑斑驳驳的难看死了,等下回去了,一定要让那个小蹄子好好给自己染一染……
观莺如是想着,志得意满地抬起了头,盯着墨觞鸳放下银匙、搁下茶盏、抬起头、看向沈渊、开口欲言……
“觉得委屈了?”墨觞鸳的语气仍冷淡似先前,“她若是说了实话,惹得那人非要见你,你该如何?还想再打一架吗?”
“自然不会……我不搭理就是了。”沈渊低着头,小声嘟囔了一句,顺带撒进钵里一勺去了皮的核桃仁,口中说着话,却连眼皮都未抬一抬:“我看,这核桃仁儿不错,白白脆脆的,打起来也省事。”
花魁的反应实在反常,完全搞不清楚状况似的,还在点评配料如何。观莺心底偷笑一声,觉得她就是在作死,仗着自己平日受宠,闯了祸、挨了骂,也不知道收敛,肯定有大苦头等着吃。
“这还算像话。”墨觞鸳翻翻眼皮,伸手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