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边角,献宝似地让到一边,笑呵呵露出几颗细白糯米牙:“姑娘看看,这样好不好?冬天花儿不多,奴婢挑了十样锦,粉红鹅黄的,配几枝翠竹也好看。”
沈渊和绯月同时侧脸看过去,不约而同地都弯了眸子。只见莹白滑润无一丝杂色的冰裂细颈瓶儿,插了一簇的花红柳绿,高低疏落倒是有序,可若往仔细里瞧去,总是有所不妥。
“瞧你这记性,当时姑娘就告诉你,那种柑子熟透了就变成大红的,才叫这个名儿。”绯月只打趣一句其他,低下头去抿着唇角,继续给自家主子捶腿。
沈渊挥挥手,叫绯云将插花瓶抱过来,稳稳摆上跟前的小几子:“你选的花儿、叶儿都好看,可十样锦花色艳丽,盛开如盏,它自己的叶子柔软纤细,用来作配已经很好。”
玉白柔荑翻腕一拈,青嫩带露的翠绿竹节被单挑出来,稍稍沾湿了桌面上铺的一方枣红厚缎。沈渊擦擦手,又道:“竹枝也纤细,可总带着刚劲英气,你选了新生的嫩竹,乍看也相宜,可难免经不起往深了推敲。”
绯云跪坐在脚踏上,目不转睛认真听着,一边点着头,颇为不好意思。沈渊朝边上点点下巴,她顺着看过去,立刻会了意,起身跑去抱回一座玉簪淡绿玲珑八角瓶。
几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