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儿,才耽误了给姑娘做宵夜。后来也是,小菱角去讨一罐酒酿,来回也要了好久。”绯云偏过头,低下脸与绯月咬耳朵。
“嘘……小点声。”绯月犹嫌不够,示意前者将声音再放低,咂舌道:“也真是奇了,从前只觉得她潇洒不羁,有男儿风范,心肠还是热的,怎么越来越过分呢?夫人竟也肯容下她。”
屋里传出召唤,是这楼的花魁,询问丫鬟出了什么事儿。两个丫鬟赶快停了窃窃私语,垂首恭敬准备答应,却被紧接着响起的男声打断了:“不必进来,在外面回话即可。”
“回公子、姑娘,是楼里的酿酒师傅,柳渠阴,上来寻夫人的,行色匆匆不知为何了何事。”
绯月与绯云面面相觑,仍照做了,屋里却不再有回应,直到过去片刻,才听见她们姑娘一句“知道了”。
“为何不让她们进来?隔着门,哪里能说清楚话的。”
屋里沈渊回过脸,并不很情愿将目光落在折扇公子面上,尽量躲闪,不与他产生交集。
“说不清楚又何妨?姑娘难道认为,此情此景,适合让外人进来看着?”折扇公子讲得正投入,情绪上来,没有酒精的催化也双眼微红,换了坐姿,曲腿侧开身子。这种姿势登不得大雅之堂,他的状态也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