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如何就遭了梦魇?”
沈渊无奈莞尔:“我也说不上。最近楼里的人,一个个都奇奇怪怪,就像有什么事儿,明明人尽皆知,偏生只瞒着我自己似的——说起来,也就是头两天夜里,时辰很晚了,我还听见夫人房里水芝说,后院的粗使婢女闯了祸,惊着一位管事妈妈,结果隔天儿,一大早就听说,那老妈妈请辞了,急匆匆回老家去。从我们来了陌京,那老妈妈就在冷香做活,从没听说有什么亲人,你说说,奇不奇怪?”
“许是这位老妈妈背井离乡,怕触动乡愁,所以不愿和外人提起。”顾锦川耐心听着,沉吟片刻道,“要我说,这也不算什么稀奇的?”
“的确,可更奇怪的在后头,我想起来还觉得害怕。”冷香花魁苦笑,捞过茶杯抿进几口压压神,“你可还记得,中元节偶遇,与我一同放河灯的姑娘?她叫秋筱,与那位妈妈很是要好。我见到秋筱,问她可有去送一送,她却忽然哭得昏天黑地,还说了许多莫名其妙的话,好像生离死别一样。”
沈渊不愿意过分回想,便让记忆截止在不会叫自己重新恐惧的程度。顾锦川坐在对面,颔首沉默,换个角度侧着身去看云,实则在用余光悄悄打量她。
她还是一如既往地故作镇定,换成别人或许就被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