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已经毫无醉意,见主人家将话说到了份上,也知自己是没法如愿躲清闲了。
“本来只看她可怜,听你一说,怎么好像引狼入室一样。什么巷子的,我也有所耳闻,难以想象她是怎么逃的。”举着茶盏,尹淮安不断摇头,“看来这冷香阁哪里是温柔乡,分明藏龙卧虎,人才辈出。”
男子特有的嗤笑听得沈渊没好气,毫不客气便是一个白眼:“淮安庄主这话什么意思?若是轻视,那等来日冬至,蓼尘丫头登台献艺,你千万不要来凑我的热闹;不过么——若是怕了,只管开口,我自当为朋友分忧,将观莺手回来,免去你的麻烦。”
激将法摆在了明面上,尹淮安拿沈渊无可奈何:“你现在真的是,连我的情面也不肯给了。还是要谢你告诉我这些,让我心中有数。不早了,我得回庄子去了,哪天你想来,我随时恭候。”
“这样着急么?晚上有侍郎豆腐和茶盐鸡脯,难得做一次,你不留下来和我吃一杯酒?”沈渊口中说着宴客,却没起身挽留,反而是玳瑁猫儿跑了两步,在州来庄主脚下喵喵叫着打转。
尹淮安弯下身,抱起猫儿掂了掂:“出门的时候不知道有这事,只怕醉酒伤身,已经叫厨房备了清淡落胃的菜,只能推辞你一番好意了。况且,家里住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