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心思不纯良的客人,未免下人难做,我还是早点回去吧。”
沈渊淡笑莞尔:“这才叫不巧,罢了,那我不留你,傍晚怕要起雾,回山路上要小心。”
“自然。夜深雾重,道路难行,阿渊也多将养,少行走,万事只消告诉我便好。还有一事……阿渊,”州来庄主脚下顿了顿,眼神略微闪烁,“依你看,这位观莺姑娘,与阿梅相比,如何?”
“什么?”花魁妙目凌厉,直直瞪向尹淮安,“我可以当作听错了?温梅再不好,总是大家闺秀出身,烦的糊涂事也都落在自己身上,可曾存心将谁往火坑中推?”
她意识到某些严重的东西,言语也开始咄咄:“尹淮安,你要是存了不该有的心思,我劝你不要妄想。你觉着她们可怜的模样很相似,是不是?那我就来告诉你,同样是咎由自取,我宁肯你重新接纳阿梅,也不愿意被观莺弄脏了你,糟蹋了庄子。”
“我晓得,我晓得。”尹淮安仿佛无力招架,耳根隐秘地泛起淡红,幸而没被沈渊察觉,低头抚着猫儿背毛掩盖尴尬,“我想过……如果那时候,也有人出手相救,或许阿梅不会一错再错。”
“你还是放不下。”沈渊自觉失态,“我和你道歉,不该这样同你说话。你是好心,会有好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