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好好一个女儿家……姐姐,我好害怕,从前的观莺娘子便是如此,如今,如今离枝又……”秋筱愈说愈周身发抖,指尖俨然捏得发白,平日明亮如鹿的眸子盯着花魁,巴望她可以给自己一点支撑。后者却镇定自若,仿佛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境遇只不过是话本先生的编纂,离她们的生活尚且隔着十万八千里。
“有何可怕?我只觉得悲哀。”冷香花魁名不虚传,淡漠到几乎没了什么属于人间的情感,低头咬了一口烧麦,细细咽了,方才道:“得了,秋儿,大可不必如此恐慌,此次逃过一劫,便是你的福气,真若心中不安,便做你想做的,好生接济那几个孩子,他们无依无靠,想来也是可怜。”
盛秋筱嘴唇翕动,似是还想说些什么,一应被花魁的目光逼了回去。手上挨的一顿戒尺虽厉害,到底算不得什么,皮肉之苦终究会平复,可面前这位美人是活生生的,却又冷静得好似殿堂之上的塑像,无喜无悲,淡漠如斯。
便是放在从前,观莺那事闹起来的时候,也不曾听闻花魁动怒,叫害她的头牌多多吃苦头,甚至亏了有她在,观莺才齐全地出了冷香阁。盛秋筱全程看在眼睛里,本以为自个儿对花魁娘子的了解足够,这是一位面冷心善、真正懂得慈悲二字的女子——如今看来,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