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尽然了。
“那,夫人的意思,要小姐亲手抄写超度文书,不如秋筱代劳,姐姐还是安心养病。”盛氏踟躇道。
“不必,”冷美人果断辞了,“我虽不喜欢沈离枝,可如同对你所说,该我做的,一样我也不会落下。举头三尺有神明,还是应该相信,我们这个世道,的确有因果报应。”
许是觉着沉默下去不好,盛秋筱还想说点什么,再次被花魁截了胡:“这个时辰了,不说这些骇人的。今儿从风味庄回来,我遇见了你姐姐秋筠,她很关心你,向我询问你过得如何。”
“秋筠?”盛氏的目光振奋些许,随即愈发黯淡下去,“她自身尚且过得艰难,还肯关切我几句,也是不容易了。”
沈渊看着秋筱如此,心中不免生疑:“你这是怎么了?忽然说什么都唉声叹气,这可不像你惯常的作风。盛秋筱,要有什么事儿,你尽管说出来,可不兴瞒着我的。”
盛秋筱放下手中的碗盏,坐直身子向花魁福了福,正色道:“小姐信我,当真没什么旁的。今儿傍晚,盛家的人找上门来,夫人当即谴了水芝来寻我,要我好生待在后面,莫出来让他们看见。我自己忍不住,偷偷听了一耳朵,知道离枝死了,却没一个人真心为她掉几滴眼泪,我便觉得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