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交信物,都送到了锦书手中。也是可怜,之前还以为,他是个负心薄幸锦衣郎,如今身死,才知情深。”
元治安官没有表现出意外,默默点了点头。花魁招招手,吩咐小丫头又去端来一盅莲子炖白梨,果子汁水尽数沁出来,与银耳汤融合在一起,清亮香甜,柔软绵稠:“天干物燥,大人每日辛劳,身边又少人体恤,听着您说话,嗓子都有些哑了,莫不是微染风寒?晏儿不通医理,这个梨子吃了倒是清火润肺,还请大人不嫌粗陋。”
梨子为餐,是极为细腻温吞的做法,陌京城里不乏以此给妇孺调理养身,却少见大男人也爱用的——除非是有心上人肯洗手作羹汤。女子的体察入微往往可以如春风化雨,让再刚直的人都有所触动。元大人正色谢过,即便不怎么喜用甜食,也不好回绝人家的心意,努力都吃进肚中。
只是刚巧,后院的衙役们吃过早饭,三三两两到前面来寻首领,有性子活泛些的,眼尖看见这一幕,还起哄道,自个儿也想尝一尝。
不出意料,治安官沉下脸,作势训斥几句,飞快用完早饭,如在寻常食肆中一般结算了银钱,领着手下大步流星离开。自有下人们收拾碗筷,沈渊目送官兵们离开,方才由两个丫鬟服侍回房,重新打来温水洗漱。菱花镜擦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