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味,肉也是大块煮,配着烈酒,那样涮锅子才叫满足。”
墨觞夫人嘱咐水芝下菜,半盘玉兰片先入锅烫熟:“听上去是颇有野趣,小姐可不兴的,女孩儿家,还是要文静端庄的好。喔,对了,前次你做菊花锅,用的羊肉是州来山庄赠你的,礼数不可废,给人家的年礼,你可安排好了?”
“多谢母亲提醒,都送过去了。人家庄子上不缺什么,我便挑了两坛最好的雪花酒,还有五色糖油果子,另附上西北来的地方风物,都用匣子封装,母亲觉得,可还周全?”
花魁徐徐道来,并无甚紧张。州来山庄堪比手足,如墨觞夫人所言,不过是要做足了礼数,彼此间心意才最为打紧。尹淮安的回礼也偏重家常,茶果不足为奇,竟还有数枚金线密绣四季花样的彩缎荷包,说请小阁主笑纳,留着新年给人打赏时用。
其实还有半句,被州来庄主憋在心里,忍住没有说出口,生怕沈渊听见会与他反目——“或者索性收起来,等将来小姐觅得良人,儿女绕膝,给牙牙稚子发压岁钱也不错。”
玉兰片早就熟透,不计蘸着麻油还是酱汁,都挡不住齿间怦然绽放的清甜滑脆。水芝稍作歇息,换了绯云过来伺候,依次下进牛羊肉卷子,又捞走汤底上堆积的浮沫,再添几块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