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拿你打趣,这簪子你戴着,确实有些显得老气,你若不喜欢,回头拿去当卖了,换点儿银子在手里,或自用,或接济你姐姐,都是好的。”
“姐姐一番心意,哪能便宜了当铺?”盛秋筱巧笑嫣然,“我可打定主意好生收着,现在不相宜,就等以后年纪大了,再戴上就合适了。”
女子神色欢快,随之又染上些许阴霾:“姐姐她……前几日听小姐说起,我也放心不下,曾想托人去姐姐婆家打听近况,可惜始终不得机会。她的婆婆是那个样子,我只求为着过年,姐姐的日子好歹可以宽松些。”
沈渊点点头,心中却道秋筱天真,庄户人家常年辛苦耕作,往往正月才稍得喘息,可人来客往,左邻右舍,亲朋家眷,无一不是劳累负担,盛家姐姐被嫌弃生不出儿子,毫无悬念,有多少脏累活计要在年里等着她。
“其实你若真想她好,就将她从婆家接走,在城里谋个营生,你姐姐性子坚毅,又能吃苦,总比在人家屋檐下,苦闷一声来得划算。”
花魁娘子所言不无道理,盛秋筱却只能摇头,声声叹气:“就算我有这个心思,只怕姐姐也是不肯的。我从小就不与她在一处,可接触过便知,她过于任劳任怨了……小姐说的,正是和离,我们这种身份,将来要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