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老先生的生意。这雨天其实也没什么生意,坐在檐下,放个小收音机,慢悠悠地唱着曲儿,时不时喝一口热茶,这日子也算惬意。
“啪嗒”一声脆响,倒霉的路人踩到水坑。
施翩忽而回神,眼看着路人手忙脚乱地从包里拿出纸巾,蹲到一边擦自己的皮鞋,一边擦一边嘟囔倒霉。
她正想起身,刚抬眼,愣住了。
一把灰扑扑的伞横在她的头顶,挡去了细细的雨丝。
黑色伞柄上横着几根冷白的手指,指节弯曲,指骨因用力泛着微微的白色,透过肌肤,看见青灰色的血管。
他立于人来人往中,为她挡住一城秋雨。
施翩抿了下唇,抱歉道:“我又出神了……”
“没多久。”陈寒丘看了眼时间,“去下个地方?”
施翩忙点头,顺口道:“中午我请你吃饭吧,总麻烦你。”
陈寒丘收起伞,擦干净伞面上的雨滴,叠得整整齐齐,再还给老先生。
老先生看施翩一眼,道:“闷成这样,平时气死了吧?”
指的是陈寒丘。
施翩噗嗤一笑,给她撑半天伞,没得来一句夸奖,反而遭埋怨。
她不会说东川话,用普通话道:“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