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醒了,好烫啊,孩子也在小声地哼哼唧唧的,叫着“妈”“妈”的。
这是烧糊涂了吗?
我拿体温表给孩子量了一xià ti温,糟了,四十度了,现在是半夜,还不知道烧了多久,必须送医院,孩子发傻,有可能会烧成肺炎,还有可能把脑子烧坏的,可是我一个人怎么去啊。
我抱起孩子,去砸傅南衡的门。
带着哭腔叫道,“南衡,南衡,开门啊!”
傅南衡上身没穿衣服,走出来看到是我,说了一句,“怎么了?”
“孩子——孩子发烧了!我好担心啊!你陪我去医院吧!”我是真的急哭了。
以前虽然孩子也发过一次烧,但当时玲珑带着,而且,玲珑做事向来有条不紊,因为她非常淡定,所以我也不心焦,而且,我又是在孩子入了院以后才去的,所以,根本就没有这次这样不淡定。
傅南衡摸了摸孩子的头,皱了一下眉头,说了句,“你等我一下!”
就去房间里穿上衣服,拿去车钥匙,说了句,“走!”
我们飞快地下楼,傅南衡发动车子,我抱着孩子在后面。
虽然以前常常形容自己的心情是火急火燎,可是那一刻,我才真正体会了“火急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