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才。她顿时觉得华郴市这届的十佳青年不颁给焦宇,实在很难收场。
那傻子帮助人被拒了,表现得比开口求人的人还要忐忑,他既想继续坚持游说男人接受他的帮助,但是那人毫不拖泥带水拒绝了。故而又怕多说伤了别人的自尊心,一时间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姜晚实在看不过去,也从后头绕过去,她这时候才注意到,从正面去看的时候,这条大理石路的坡度很缓,但是凑近了却不然,四十度的斜角,小孩儿蹦跶着上去都有些费力,何况是这个坐轮椅的。
看着斯斯文文的,人还真是犟。
她绝不歧视残疾人,但是对这样明明动动嘴巴就能让别人放心、让自己舒心的清高者绝对是敬而远之的。一个人对自己的生命安全都不负责任,还指望他能拥有多么高洁伟岸的情操?
姜晚走过去的时候,焦宇的脚趾已经能抠出个面朝大海的独栋别墅了,见她过来,小媳妇儿似的拉拉她的衣角,“他他……我……”
姜晚老学究似的叹了口气,示意他不用说了,看了一眼背对着他们的清瘦男人,还有那跟蚂蚁搬家似的工程,在焦宇迷顿的眼神下,右手摸上轮椅背面的扶手处,左手攥住那人搭着不锈钢扶手的手腕。
似乎没有料到焦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