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云长流微微皱眉。
竟是做的这般周全……
到底是何处来的刺客?如此通晓yin鬼弱点,不是外有死仇,就是内有jiān细,无论是哪个都不容轻视。
“那便待护法醒转再说——花挽。”
听教主有唤,萧东河适时地退后,花挽花右使应声上前,“是。”
“此事事关重大,必须全力追查,上回说的调查护法与阿苦的事便暂且……”
云长流本想说“暂且搁置”,忽而稍作沉思,眸中闪过些许异色,又摇摇头,“……不,那边也不可耽搁。本座给你宽限些时日,右使便辛苦些罢。”
花挽急忙低头:“教主折煞花挽了,本就是属下分内之事,何谈辛苦。”
云长流又向几人各嘱咐了几句,最后道: “左使暂留,你二人退下。”
花挽与薛独行向教主行了一礼,就此退了出去。
留下的萧东河正纳闷,按理说正事都讲完了,不知道教主为何单独将自己留下。
紧接着便见云长流随意将外袍一拢,上身往后倚,换了个轻松些的姿势。可神情却一点儿也未有松弛,似乎反倒更凝重了些。
“昨日你的话还未说完,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