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点时间,可以聊会。”
“好,拿根烟?”
余昭繁递了过去。
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学会的抽烟,不过想来也不稀奇,在国外那些年谁能日日紧跟着她?搞艺术创作的人,似乎抽烟酗酒很是寻常。
想起上一回和她在花园抽烟,那会儿她才刚回国不多久,在一个天光深邃的黎明,她和他提到了江以蒲。
不知这次是否还关于他。
见她不吭声,余昭繁先开口道:“昨天半夜余漪来了医院,没进去看老太太,在门口的椅子上坐了一会儿,出门的时候正好被我瞧见,就跟她聊了几句。好像和廖以忱吵架了,马上就要结婚了,不知道又闹什么。”
余昭繁自是恨铁不成钢的口吻,余馥抬起眼看他。好像他的xing子一直都这么温和,敦厚,哪怕时时偏袒她,对余漪也还是有本能的呵护之心。
怎么温柔成这样。
“你劝她了吗?”
“什么?”
“不要嫁给廖以忱。”
余昭繁一吓:“就我,哪有这个本事说服她。那次在度假村我就已经提过了,虽说得含糊,但她一个成年人肯定听懂了。她就是装睡,不肯醒来,我怎么叫也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