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那位是我义妹。”
玄归睁开双目,皱起眉头,道:“荒唐,她分明是你的……”
唐堂抢道:“我本就是这般荒唐之人。”
玄归无话可说,又合上了双目。
唐堂见后,笑得更为灿烂,道:“所以你必须一见,就当给我个面子。”
若是门外两人听见了这话,定会腹诽不止,你一个小小厨子,竟胆敢让眼前人给你面子,简直是天大笑话。
可谁知,笑话还未来得及被人听见,竟成真了。
……
不知过了多久,禅房门开了,容修走了出来,走至盛姮身前,盛姮极是惊诧,道:“义兄。”
唐堂知她这位义妹有无数疑问,却也不便答,只是道:“进去吧,无须对里面的老头子客气。”
盛姮又是一惊,点头不是,摇头也不是,便这般入了禅房。
禅房内,依旧很冷,一位僧人坐在蒲团上。
只见那僧人瘦得可怕,静坐不语,盛姮进来,也仅瞧了她一眼,痴愣了半晌,随后复又闭上双目,念起经来。
盛姮知晓僧人身份,再观其眉眼,更感与她家阿澈哥哥有几分相似,心头生出些许紧张,半晌后,稳住心绪,平静道:“大师如何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