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被毁容的恐惧,令温澜依旧心有余悸。
她捂住小腹,意外怀孕的话在嗓子眼呼之欲出,但开口时还是转了话锋。
「你妈这次带了浓盐酸,她说,只要把我的脸毁了,你就不会再缠着我了——」
谢宴声身体一颤,手中的打火机「啪」地掉在地上。
两人陷入沉默。
许久,谢宴声才问:「江景辞救了你?」
她没有应声。
「所以,准备以身相许了?」谢宴声声线幽冷,后身被谢老爷子抽打的几十道鞭痕,令他疼得冷汗涔涔。
他的话令温澜的心凉了半截。
听到谢母要毁她的脸,谢宴声对她没有半点心疼,对谢母也没有任何指责!
竟还在和江景辞争风吃醋!
气愤和绝望很快占据了温澜心房的沟沟壑壑。
一阵北风吹来,她连着打了两个喷嚏。明明都入春了,她却觉得从头到脚的冷。
两人站在小区的休息亭中,也就两三米的距离,但彼此间就像横亘了沧海。
「温澜。」谢宴声转身背对着她,幽声道,「再问你最后一次,愿意放下江城的一切,跟我去上京么?」
这已经不是谢宴声第一次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