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这就是时代的局限性。
朱元璋试图挣扎,可他能做到的事情却非常有限。
而苏澈也在做自己的尝试。
只是不知道,这些尝试,是否能成功呢?
他看向文宣公孔希路,在这老头儿的身上,苏澈看到了一点先秦儒家的影子,他并非是“程朱理学”的儒家,这是一个不错的消息。
孔希路看了低头看了许久,随后抬起头说道:“恻隐之心,仁之端也;羞恶之心,义之端也;辞让之心,礼之端也;是非之心,智之端也。陛下的开国勋贵能因为祭祀而产生恻隐之心,行善之举,可称之为仁义之臣,此乃大善之举。”
这个评价不可谓不高,苏澈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我举行祭祀,并非是为了点化他们,而是想要做其他事情,这算是无心栽柳柳成荫了。”
顿了顿,苏澈又说:“宋儒以后,儒分二家,一家程朱,一家陆九渊。程朱之弊在拘,陆九渊之弊在荡。”
“如今儒学领域中,依旧有程朱、陆九渊之争,先生以为如何?”
孔希路眼眸微垂,思索片刻,开口说道:“自元开始,程朱理学大行其道,让女子彻底丧失地位,成为附庸,逐渐变成重男轻女的民间风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