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黑白无常带着一脸颓丧的乌蒙回来了。
“给你们添麻烦了。不好意思。”乌蒙连连道歉,“门和地板我会修好的。”
我说不必了,还是找老婆要紧。
那乌蒙却是个执拗的。
从生别离出去不久,就买来工具叮叮咚咚的开始干起活儿来。
暮色刚浓时,这两处都被修补的毫无痕迹。
这一手匠活也是做得极好。
有剩下的木料,乌蒙叮叮咚咚又是一阵,一个简易的花架便做好了。
离开时,这个大个子仍旧歉意连连:“给你添麻烦了,真不好意思......这个花架虽然看起来不甚好看,放上几盆小花绿植却是很好的......”
其实乌蒙谦虚了,那花架做的虽简单却大气,看起来极为合眼缘。
这一段小小插曲本就这么过了,若不是夜晚小团子对着空了的忘情水酒坛啾啾啾啾叫个不停的话。
白无常被小团子吵得骷髅头发疼,当下准备去将固执的扒拉在酒坛子上的小团子揪下来。
一个只会唱一个音的歌手不可怕,可怕的是,它站在高处覆盖全场只重复的唱那一个音。
就好像指甲划在黑板上,若是一下子,浑身起